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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素原本是这么打算的。

如果顾明珠足够聪明的话，秦素也没想把这件事挑得如此明白。

所谓做人留一线，日后好相见。

可是顾明珠偏偏要大张旗鼓，甚至几次催促。

秦素哪里能容许她在自己面前上窜下跳？

这一杖算是秦素赢得漂亮，只听到顾明珠讷讷道：“或许是桌面东西太多，不小心碰到了，我们先开会吧。”

连个道歉也没有，但是在众人迥异的表情里，顾明珠也知道是自己输了。

沈瀚轻咳两声，“继续开会吧。”

他没有说什么，但从严肃的表情中，顾明珠也知道自己免不了要被提点几句。

她愤愤不平地坐下，一整个会议都觉得有人在偷偷观察自己。

晨会终于结束，同事走的差不多了，秦素不紧不慢收拾东西，抬头才发现会议室只剩下自己和顾明珠二人。

顾明珠看向秦素的视线，简直可以称得上怨毒。

“顾秘书对我是有什么意见吗？”

秦素主动开口，却没有看顾明珠，反而漫不经心盯着自己面前的资料。

连坐姿都是懒洋洋的，开完会以后秦素便松懈不少，整个人都是一副慵懒闲适的姿态。

这样的秦素，越发把对面的顾明珠衬托得上窜下跳。

顾明珠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像是跳梁小丑，看着秦素的目光越发冷漠，但嘴上却没打算放过秦素：“我对你有什么意见？那个热搜上被霸凌的员工就是你吧？你是不是故意炒作的？”

在顾明珠看来，秦素大费周章要搞出这么一个热搜，就是和自己表姐过不去，或许要不了几天就会宣布自己出道了。

顾明珠昨天第一次来公司，见过秦素的样子以后更是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正确。

因为秦素实在太漂亮了，在整个公司几乎都是格格不入的样子，就连坐在那里办公的样子也像是多了一层滤镜。

这样的美貌，配上这个出圈热搜而后出道，会是多么顺理成章的事。

秦素没有抬头，只是问：“为什么你会觉得是我故意炒作？顾秘书，你作为一个打工人代入的居然不是被欺负的我，而是商小姐……为什么呢？”

其实秦素已经知道原因了，但是现在当着顾明珠的面，她想听听顾明珠怎么说。

顾明珠冷哼一声，几乎是用鼻孔看秦素的，“那当然是因为，我是商姐姐的表妹，我当然会向着她了。

不然我应该同情你这个没见过面的陌生人？！”

“哦，原来你是商悦溪的表妹，怪不得。”

秦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，可内心却是冷笑。

哪里来的神经，自己难道就不会查吗？

更何况昨天顾明珠的表现那么明显，秦素一开始就怀疑过顾明珠和商悦溪有关系，只是当时想的可能是顾明珠是商悦溪安排来的员工，故意来给秦素找不痛快。

原来是表妹啊。

还是远的不能再远的那种。

就这个身份就来给商悦溪当狗了，商悦溪本人知道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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